一人足矣!”
“长驱徐公明?”太史慈眉头一挑,冷笑道:“正要看看你的本事。”
说罢,他也是不退反进,朝着徐晃踏出一步,一支手已经放到了背后,显然是准备取短戟对敌。
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
“慢!”王羽抬手拦住了徐晃,目视太史慈,极具威势的眼神在后者脸上一扫,即便以太史慈的狂傲,心下也是一惊。
“王君侯有何话说?”初时一惊,太史慈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下一刻便稳住了心神,犯视王羽,眼神中尽是桀骜。
王羽沉声问道:“某与子义初次相见,自忖并无开罪之处,然而子义一见面就咄咄逼人,似乎对某大有不满之意,莫非是在怪某,没有主动出兵相救吗?”
“原来君侯自己也知道吗?”
太史慈冷笑道:“慈闻君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海内闻名,更得天子看重,少年封侯,奉召征讨不臣。如今君侯领青州刺史,有保境安民之责在先,又挟屡胜之势,拥雄兵在此,却迟迟不肯进入青州境内……”
“知道的,或许会体谅君侯长途跋涉;人困马乏,不知道的还道君侯先前不明状况,探明状况后,便畏敌势大,要改辙易途,别寻勇武之地了呢。”虽然假了他人之口,但太史慈的神情分明就表示,他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王羽却不动怒,反问道:“依子义之见,某该当如何?一回泰山就立刻兴兵吗?”
太史慈严词诘问道:“张饶兵马就在齐国一带,若存心平贼,以君侯之能自然是有法可想的,但君侯却始终按兵不动,岂不知青州父老皆在翘首相盼,期待君侯早日拨乱反正乎?”
“子义言之有理。”
太史慈似乎就是那种不会说话的人,虽然他说的有一定道理,但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挑衅,但脾气一向不小的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