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口口声声要勤王,凭的就是他滥杀朝廷大臣的功绩吗?某不服,要当面讨个公道!”
王羽打量了一下要讨公道之人,此人身材不高,但相当结实,气势慑人,年纪在四五十之间,脸骨阔大,带着难掩的风尘之色,说话的声音沉稳有力,条理也颇为分明。
“少废话,我家将军何等身份,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屯长想见就能见得到的?”
“袁将军你不是也求见过了吗?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一顿棍子打了出来?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吧,袁将军已经表我家将军为豫州刺史了,别说张咨讨贼不力的罪证确凿,就算没有罪证,我家将军要杀他,也是想杀就杀了,你又能怎地?识相的就快走,别惹得爷爷们恼了,不给你留情面!”
“赵胜!”那壮汉怒目圆睁,一声断喝:“张使君对你的提拔之恩,你已经尽数忘了吗?何况,即便没有私人的恩惠,朝廷的纲纪法理你也不顾了吗?不通过朝廷明正典刑,就擅长大臣,这是乱世之兆,亡国之兆啊!”
说着,他转过身,想围观的众人喊道:“南阳的父老乡亲们,张使君在时,对咱们南阳人怎么样,大家心里想必都是有数的!当日黄巾之乱中,宛城数经战火摧残,能恢复到如今的繁荣景象,张使君功不可没!然而,张使君被人杀了,孙将军毫无理由,不经朝廷就擅自杀了朝廷大臣,咱们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吗?”
他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共鸣,唏嘘响成了一片。
“张使君是个好人,确实死的冤枉。”
“乱世啊,这就是乱世,一郡太守被人所杀就杀了。”
“太守算什么,孙将军起兵北上以来,杀的官员还少了?刺史王使君,不也是他杀的吗?罪名比杀张使君还简单的,只有‘无知’二字!”
“大汉律规定了,二千石的官吏,无故不得擅自兴兵,用兵亦不得越界……”有那见识广的老人说起了律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