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空间都发生了巨大的震颤。

秦超看着自己的双手，满眼的不可思议，这种巨大的力量到底来自哪里？

微微闭眼，眼前一片猩红。

零碎的记忆片段不断在秦超脑海中交织，盘旋，最后变成一滩血色红池，尽是无尽的腥味。

“我杀人了，我杀了好多人！”秦超看着自己的双手，深吸一口气，感觉周围十分压抑。

蔡长松急忙上前攥住秦超的手腕，凄厉的喝道：“你杀的都是该杀的人！超哥，他们都该死！”

“我想不起来，完全想不起来！”

秦超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将整个头皮全都撕扯下来。

蔡长松用力抓着秦超的手腕，半晌，终于抱着秦超的肩膀，痛哭起来。

十多年了，做了这么久的兄弟，秦超从来没看蔡长松这样哭过。

蔡长松全身一震颤抖，喉咙哽咽：“超哥，你能活着太好了，真的……谢谢你活着！”

“我当然会活着，而且会活得很好！咱们这是在哪儿？新阳吗？你这么看护我，酒吧谁打理呢？”秦超问道。

蔡长松摸摸鼻涕摇头说道：“酒吧……不要了，我只追随超哥，那些身外之物都没什么用。”

秦超眉头微皱，眼底腾起的记忆火光，好像看见了黑羽酒吧的终结。

秦超嘴角微微上扬：“虽然我不记得，但是一切都结束了对吗？”

蔡长松用力点点头：“都结束了！五同会的时代，彻底瓦解在超哥的手中，以后不会再有五同会的任何余党祸害他人。”

“黑羽也跟着一起葬送了？谁做的?”秦超问道。

蔡长松笑了笑：“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在。”

“小狼和黑熊呢？他们都好吗？”秦超张合着干涩的嘴唇问道。

蔡长松的眼眶通红，喉咙再次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