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上的那个男人。
结果很快就有乘务员赶了过来,后果可想而知,无论他动手的原因是什么,下了车之后,他们就被带去了警察局。
解释清楚这样一件事原本不难,可是英澈一拳打得那个人下巴脱臼,一踹又把那个男人的腿给踹伤了,所以事情还是有些麻烦。
最后事情还是惊动了正在国外的宋席远,随后就有东京当地一个著名财团的最高执行人亲自前来,解决好了这件事。
英澈从口供房出来的时候,璟行已经坐在外面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一见到他,顿时又什么都忘了,上前就抱住他的手臂,喊了一声:“哥哥……”
“没事了。”不知道
为什么,在口供房呆了几个小时的人心情看起来却似乎并不差,语气平和地对她说出这三个字。
璟行这才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出了警局。
天已经黑了,外面正有一辆商务车在等着他们,司机见到他们出来,连忙迎上前来,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璟行完全听不懂的日语。
英澈和他简单交谈了两句,就准备上车。
璟行还拉着他的手,当然也只能跟上。
车子里宽敞温暖,终于安抚了她惊慌几个小时的情绪,平静下来,她才发现自己还抱着宋英澈的手臂,连忙像摸了烫手山芋一样松开。
英澈转过头,淡淡看了她一眼。
璟行习惯性地就一百八十度甩头,直接看向窗外。
可是看向窗外之后,她才又想起来——他刚刚为自己打了色狼啊,她是不是不该再这么跟他对峙下去?
想到这里,她才又回过头来,重新看向他。
英澈却已经又面无表情地看向了他那边的窗外。
璟行咬了咬唇,终于还是决定主动示好,这才又开口喊了他一声:“哥哥,你手疼吗?”
英澈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