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
宋席远虽然也醉,到底比她清醒得多,此时此刻脑子里全是前天晚上的梦境,可是她居然还说不要!
当然,现在的情形,也由不得她。
他连身上的衣物也来不及去除,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炙热勃发的某物,便亟不可待地抵在了她最柔软的位置。
“不要——”她模模糊糊中还有一点点意识,有些难受地说了一句。
宋席远眼神一黯,微微抬高她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就把自己往里送。
她根本还不够湿,他刚刚挤进去一个头,她就难受得呜咽起来。
宋席远身子忽然一僵,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又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刚想到床头去翻找什么,却忽然想起这里是她的
房子,他会在这里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才怪了!
强忍住勃发的欲.望,他收拾好自己,转身出了房门,又打开大门,离开了房子。
温采最后的意识,就停留在他离去的那一声摔门声里,后面再发生了什么,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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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虽然醉酒加上极度疲累,温采还是在生物钟指定的时间醒了过来。
没来得及睁开眼睛,意识也还没来得及回笼,她只觉得被窝里十分暖和舒服,不自觉地朝旁边的热源体贴了贴。
等等……热源体?
脑子里终于有第一丝意识闪过时,温采就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转头一看,身边躺着的不是宋席远又是谁?
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之后,她终于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黏腻,这种黏腻对她来说,并不算陌生。
而赤身裸.体躺在她旁边的宋席远,更是昨晚酒后乱性铁一般的证据。
可是她却偏偏什么都不记得,温采忍不住揉了揉头,掀开被子下床,却一脚就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