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自己打一个预防针,告诉自己,如果,程序合法,自己实力不济,现在找也是徒劳,他是不会帮忙的。
朱拉风苦笑了一下,随即道:“老市长,既然您是凤娇的老领导,我也就沾点光,跟着凤娇这么喊了,您的姓格,我是知道的。老领导,这一次过来,我也并不是要老领导给我开方便之门的。我是来向老领导汇报情况的。”
说着,朱拉风将自己的标的价格,以及自己对整个七号标段的深度分析,完完全全的复述了一遍。
这一句句话,说下来,聂振邦的眉头也随之变化着,从开始,微微皱眉。之后,眉头紧锁,到现在,聂振邦已经彻底的怒了。
要说聂振邦对什么东西最反感,总结起来,其实只有一个核心,对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最为反感。
现在,听朱拉风这么一分析,可以说,聂振邦的雷霆之怒已经被勾动了起来。看着朱拉风,聂振邦的神态显得很严肃:“朱总,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所说的这个标的问题,能够经受得住考验么?”
顿了一下,聂振邦或许是感觉自己的意思表达得还不够完整,补充道:“换句话的意思就是,你能确定,在工程预算上,你报出的价格的确是在按照标准施工的前提下,最小的利润,而且是承担巨大风险下的利润么?会不会,还有诸如人员工资。原材料供应低价的影响?”
朱拉风摇了摇头,很是肯定道:“老市长,这么说吧,朱氏建筑,对员工历来是追求的高工资,这一次,我们的目的是打开集团在特级建筑行业的市场和口碑,员工都很支持,主动要求降低工资标准,另外,朱氏建筑和国内几大材料供应商都签署有协议,别的公司,不可能更低。我敢以脑袋做保证。”
话说到这个份上,朱拉风在不知不觉之中,却是展现出了他自己的这种江湖气息。
聂振邦点了点头,随即站了起来,道:“朱总,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