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乔心婉点头，完全不相信顾学武。她现在，只想跟女儿过平静的生活，那些爱恨，她都想远离。

顾学武站在那里，没有动作，盯着乔心婉，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决绝，比他想的要深得多。这样的乔心婉，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你恨我？”

“不恨。”乔心婉摇头：“顾学武，我不恨你。”

“如果不恨，为什么不能跟我在一起？”

“因为我累。”乔心婉看着顾学武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坦言自己的心声：“顾学武，我很累。真的很累，我没有力气去回应你的喜欢。”

深吸口气，她让自己冷静，双手紧攥成拳，视线直直的对上顾学武的：“我不否认，我以前很爱你，一直爱。我也承认，我为了得到你，用了一些手段。只为求一个跟你在一起的机会。”

对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后悔过，对上顾学武的黑眸，她的语气却是从来没有过的疲惫：“三年，顾学武，要不要我来提醒你，我那三年是怎么过的？”

“你从来不看我。你从来不管我。你记得吗？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特意去买了性、感睡衣，我在你的面前晃来晃去。你却像是没看到。”

顾学武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想说什么，却没有说。乔心婉继续说：“你生日，我订好了餐厅，想找你庆祝。为你庆生，可是你说工作忙，让我不要烦你。然后呢？你挂了我的电话。”

“我生日，我要的不多，我只想你陪我吃顿饭，坐下来。聊聊天。可是你在做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在哪一天，三年，不要说让你送我礼物送我花。我连想跟你一起吃顿饭，都是要别人开口，才可以有。”

“三年，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个好脸色，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我以为我可以等得到，你转身，看我。可是你没有。你甚至做梦的时候，都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