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婉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银行，不顾秘书阻拦，强行闯进了张行长的办公室。

“乔总经理？”张行长对着她身后的秘书挥了挥手，示意乔心婉坐下：“你怎么来了？请坐。”

“我不坐。”乔心婉此时哪有心情坐？看着张行长，神情满是不解：“百分之十的股份，还不够让银行相信乔氏吗？还不能让你们同意借钱给我们？”

“这个。”张行长一脸为难：“我说了，现在不行，你就是要为难我了。”

“是什么原因，明明我们昨天说得好好的，不是吗？”

“乔总经理。”张行长抿了抿唇，神情颇为纠结。看着乔心婉脸上的固执，他起身将门锁好，站到乔心婉面前：“你有时间来找我，为什么不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

“什么意思？”乔心婉的脸色变了，看着眼前的张行长：“你说什么？”

“你，或者是乔家，得罪了人。我们接到上头的通知。不可以借钱给乔氏。”

乔心婉握着车钥匙的手一紧，盯着张行长的脸，她听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谁？是谁给了你们这样的通知？”

“当然是上面了。”张行长叹了口气：“我知道的，也不太多。不过好像跟商务部有关系。”

这还是跟人家关系交好，人家随口透的底。当然，张行长不懂这个底，是人家故意透给他听的，此时只是这样转告乔心婉罢了。

商务部？

乔心婉感觉着车钥匙陷进了掌心，看着张行长，客套都省了，直接转身离开。上了车，脑子里闪过的顾学武的脸。

一早就听说了，顾学武调回了北京，进了商务部。她不用刻意关注，就有人把他的消息告诉自己。

那么，一定是他了？是他在暗中使手段，让银行不能借钱给她？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乔心婉随便想想，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