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率，她不敢赌。更不敢去面对。

只能告诉顾学文，把一切都交给他，让他去决定。

这个孩子，他要还是不要。

她左盼晴，他要还是不要。

"你明白了吗？学文。这个孩子，可能是你的，也可能不是你的。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我希望是你的。可是我更怕。我怕孩子生出来之后……"

她说不下去了，放在顾学文身后的双手揪着他的后背的衣服不放。脸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前，无声的啜泣。

她甚至不敢抬头，不敢去面对他可能会有嫌恶，鄙视眼光。

顾学文任她抱着，一句话也不说。此时一阵风吹来，带着春末的凉意。那种凉让左盼晴冷到心里，偎得顾学文更紧，神情有一丝绝望，她在等，等顾学文给自己一个审判。

良久，良久，顾学文没有动静，左盼晴也没有动。感觉心一点一点的升起些许的希望。

他愿意抱自己，没有推开他，是不是表示，他愿意相信自己？

带着几分试探，几分恐惧的心情。左盼晴轻轻开口，目光看着远方被霓虹灯照亮的的天空。心情纠结而复杂。

"学文？"

"走吧，先回家。"

顾学文松开了手，带着她往外面走去。左盼晴愣住了。原来上升的心，此时突然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手被他紧紧的拉着，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他不肯正面回应她的问题。他在逃避。他，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对不对？

陈静如的话闪过脑海，她再一次呆住，怔怔的跟着顾学文上了车，茫然的看着车窗外的路灯。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

心痛难当。

车子沉默中驶向顾家的方向。一夜未睡加上一天胡思乱想的左盼晴，在明明灭灭的灯影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