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你去吧。我自己洗澡去。"

顾学文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他走了之后，左盼晴心情冷静了不少。别紧张，也许只是最近太累了，例假失调，也许是因为是因为其它的原因。

不管怎么样，明天早上检查了才知道。心里又开始期待了起来。

晚上，顾学文回来的时候神情凝重，看到左盼晴已经睡了，这一次没有忘记把头发吹干再睡，这让他的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他想到了刚才跟顾学武的通话，在电话另一边，顾学武承认了，汤亚男就是他放在轩辕矅身边的那个卧底。在得知他的死讯，他久久沉默。

"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学文几乎是用吼的了："汤亚男不是跟在轩辕矅身边很久了吗？为什么会是你的卧底？为什么你从来不说？他现在身份泄露，是不是表示，在我们这里也有轩辕矅的人？"

"阿文。"顾学武心情很沉重，对他来说，汤亚男不光是他放在轩辕矅身边的棋子，这么多年，对于汤亚男，他也是有愧疚的。

他背负了太多，承载了太多，有时候，顾学武会觉得自己对汤亚男很残忍。

其实曾经他有问过他，要不要回来，可是他说不要。他愿意为他做事。看着龙堂。怕龙堂对他不利。

认真说起来，这么多年，龙堂跟麒麟堂一直是一种十分微妙的关系。龙堂并没有主动挑衅，那么他也不可能去主动招惹，要不是因为……

"顾学武。"听完了左盼晴的话，顾学文至今依然震惊。如果汤亚男是卧底，那么那次他突然出手去挟持左盼晴就可以理解了。

他的目的是让轩辕矅放自己跟左盼晴走人。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轩辕矅在后面怀疑他的身份？

顾学文不想这样想，可是事实很可能就是这样的。

"学文。"电话那边轻轻叹息："你不要管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