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亚男死了？

这一下，轮到左盼晴愣住了。汤亚男，那个拿枪指着自己，冰冷着张脸的那个面瘫男，死了？

半晌过后，她终于回过神来，看着郑七妹脸上的茫然，有一句话就那样脱口而出："你，是你杀的？"你住妹过。

此时侍应刚好端了咖啡过来，冷不防听到了左盼晴这句话，手一抖，脚下一个踉跄，就要向前倒去。

侍应极力稳住身体，却无法阻止手上的咖啡杯倾斜。

"咣当"两个咖啡杯碰到了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左盼晴吐了吐舌头，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手掌在自己的嘴巴上轻拍几下，然后摊起了双手，一脸抱歉："你别多心。"

她不过是因为郑七妹的反应而下意识开口，她可不认为郑七妹真敢杀人。

"我知道。"郑七妹想笑，却笑不出来，她其实真的以为，汤亚男会死在自己手上。她也是真的动过念头要杀了他。

因为他的无情，他的欺骗，还有他的伤害，他的囚禁，种种种种，她有充分的想杀了他的理由。

"可惜，不是我。"淡淡的郑七妹的声音，不复娇态，满是疲惫："我也想，不过不是我。"

"七、七……"

这样的郑七妹也是左盼晴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侍应生把两杯咖啡放下之后逃一样走了。

左盼晴也不管，拉着郑七妹的手，无声的给她支持跟鼓励。

"放心吧。我没事了。"郑七妹对着她摇了摇头。将手从她手里抽出来："他死了，我不知道多开心呢。"

"七、七。"开心？她的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开心，伤心还差不多。

做了多年的好姐妹，左盼晴怎么会不了解郑七妹呢？

她眼里的伤心不是假的，她明明很伤心，明明很难受。却在撑着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