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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七妹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烧烧糊涂了,脑子开始乱了,晕了。
她要做的事推开他,给他一个耳光,再严正的警告他,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或者直接给他两拳,让他不要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可是脑子里第一直觉闪过的念头竟然是,她感冒了,他这样吻自己,会被她传染的……
直到这个吻结束,她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给他两个耳光。
这天晚上,郑七妹又一次偎在汤亚男怀里睡着了,没有更多的纠缠,两个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她的胸口抵着他强壮的胸膛。
耳畔是他的呼吸,手底下是他有力的心跳。就这样的纠结,似乎不错。
醒来之后,郑七妹并没有给汤亚男准确的答复。她没有说嫁,也没有说不嫁。汤亚男也没有逼她。
接下来的两天,他安静的照顾她,有时白天他会出去了一下,可是很快就回来了。
给她好中餐之后钻进了书房里,也不知道忙什么。
晚上依然共睡一张床,因为她生病,他什么也没有对她做。
这天早上起来吃过饭,汤亚男为她量体温。
带着粗砺的手,细细抚过她的脸颊。额头。感觉着她的温度退下,脸色恢复正常。
他向来冷硬的心松懈下来,唇角上扬,那一抹弧度,让他冷硬的脸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好了。”将药跟水递到郑七妹的手里,汤亚男轻轻开口:“你好得差不多了,再吃一次药就行了。”
“嗯。”郑七妹点头,将药吃掉,喝了几口水,把杯子递还给他。
“谢谢。”
“不客气。”
沉默。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窗外,雪已经停了。华盛顿的天空终于出现了几分晴朗。阳光照在外面的屋顶上,衬得那些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