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左盼晴笑了笑了，伸出手推开了他，看着他的脸：“那么告诉我，今天送我去七、七店里之后，你去了哪里？在哪里吃的饭，又做了什么？”

“……”顾学文愣了一下，看着左盼晴的脸上的怀疑跟怒气：“盼晴？”

“我相信你？”左盼晴盯着顾学文的脸，要说就一次说个清楚。来个痛快。

伸出手戳了戳顾学文的胸膛，脸上的冰冷变成了怒气。语气无比嘲讽：“告诉我，你今天送我去七、七那里之后，去了哪里？”

顾学文愣了一下，左盼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指尖生疼，更多的是心疼：“说啊，还有早上，林芊依怎么会来医院？她在草坪上跟你又搂又抱是什么意思？你说啊。说清楚。”

“盼晴？”她都看到了？顾学文有些怔忡。

“很意外？以为我不可能会看得到？”左盼晴浅笑，指尖停在他的心口，神情愤怒：“顾学文，你把我当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一个傻瓜？你明明心里还记挂着她，你明明心里还有她。你根本就还爱她。”

“没有。”顾学文抓着她的手，神情坚定：“我真的不爱她了。”

“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今天早上，还有下午。”背着她去见另一个女人，这叫不爱？

“我可以解释。”顾学文第一次看到左盼晴这样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我真的可以解释。”

“好啊，你解释。我听。”左盼晴看着他抓自己的手，没有抽回，等他说清楚。

“她要走了，来跟我道别。”事实上是林芊依不死心，而他去劝她离开。

“道别就要拉拉扯扯？搂搂抱抱？”

“她——”这几天他忙晕了，忘记去找林芊依，那天在医院里醒来，她不记得前一天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却记住了他去找她还脱她衣服的情形。

她以为自己碰了他，所以很激动。早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