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垫背。”
“然后呢?”炸弹加人质,想想都危险。
“然后我们去了,人质得救了,炸弹拆除了。”
把今天近十个小时的对峙用轻描淡写的几句说完了,左盼晴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
“那你是怎么受伤的?”
顾学文想起了晚上那一幕。他们的拆弹专家一直在努力,悄悄潜进大楼拆除炸弹,可是两个嫌犯却察觉到了什么,其中一个带着人质上了天台。
另一个点爆了电子引信。幸好专家在此时已经把那个拆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却不想炸弹没爆炸,却激怒了嫌犯,抱着人质到天台边就要往跟人质一起往下跳。
顾学文此时带人潜在最顶层的一个房间里。谈判专家跟嫌犯喊话让他投降,嫌犯心知自己跑不掉了,抱着那个人质往下跳。
顾学文在关键时刻往窗外一扑。抓住了人质的手。哪里知道嫌犯手上有刀,为了让他松开。在他手臂划了两刀。
顾学文受伤了,却没有松手,队友此时冲着嫌犯开枪。嫌犯掉下楼,而他们成功的把人质救下来了,就是如此。
“天啊。”左盼晴捂着嘴巴:“你,你一个人去抓两个跳楼的?你有没有搞错啊?”
“不是两个,是一个跳楼的,另一个是人质。”他们的教条是,人质的生命是第一。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证人质的安全。如此而已。
左盼晴的眼里闪过许许多多的情绪,听他用那样简单的话说一件那样可怕的事情,她只觉得心跳都要停了。
她在酒店吃晚饭的时候,他在跟人质对峙。她在家里休息的时候,他已经受伤了。
心口泛过一丝酸酸的,难解的情绪,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只觉得有点想哭,不想让那样的情绪纠缠自己,左盼晴抿着唇转移话题:“你,你受伤了怎么不去医院啊?”
“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