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容身了。
好在云歌还记得‘赏’了他一条被子……
诸葛翊苦中作乐的想到。
云歌这般在意,诸葛翊有些意外……他不过是想顺水推舟罢了。在未将这份未知危险化解之前,便是死,他都不会瞑目。
左右他时日无多,现在云歌身子己渐好,孩子除了身子弱些,也未见什么隐疾。便是外面传的再玄乎,不过是烟雾弹罢了……他的孩子是否安好,还有比他这个父亲更具有说服力的人吗?
回府将事情说予云歌,不想云歌立时变了脸色。
诸葛翊不由得回想,其实云歌怒气冲冲的样子,也是十分的美的。不同于往日的温柔,有股别样的风情,只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心疼,她还在做月子呢,母亲可是来信叮嘱过,万不能让云歌动怒的。
想到母亲,诸葛翊叹息。
觉得是不是该把母亲接回来安享晚年。
母亲接到云歌早产的消息,本打算动身回锦阳,却不想当夜受了风寒,便这么一病不起……庵堂虽清幽,可毕竟缺衣少药的……云歌说过,便是因她将他带来世上,他便该为此心存感激的。
打定了主意,诸葛翊拥被坐到榻上,继续想云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