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世只是为了取信于他。
最终的目的却是想带走云歌。
诸葛翊如何肯放手,但是他们真的父女情深,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他都不会点头,更何况这人明显对云歌有所图谋。他自然更不会放手……
“翊王的意思是,我们这话算是说不拢了?”那人敛了脸上笑意,连称呼也从刚才亲切的‘翊儿’变回了翊王。
诸葛翊笑笑。
“不管如何,还是多谢阁下将真相相告,在下好歹知道云歌还是有亲人在世的。云歌虽然不会知道,可她终究不似她自己所说的那般孤苦一人。”诸葛翊这话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不管对面男人如何花言巧语,诸葛翊都不打算将此事透露给云歌一句。自然,这也摆明了拒绝了姿态。
终于,男人脸上露出冷笑。
“锦阳都道翊王贤明,与世无争,想不到竟然是个缩头乌龟,便是明知道翌帝的心思,也不敢站出来反抗一二,即如此,在下只得亲自现身将真相告诉云歌,想来我的女儿,定然会为父分忧的。”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说到这里,二人己有些针锋相对的架势。
不过他们谁都没有先动,诸葛翊知道那男人既然敢出现,必定是有所安排的,而那男人也忌惮于诸葛翊,他并不相信诸葛翊真的敢只身前来,越是居于高位,越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所谓君子不立危墙,自然是有几分道理的。
他必不会想到诸葛翊便因白日一封信而猜透了他的心思,所以今晚当真是只身赴险。
自诩身份,又难免因身份活的提心吊胆的人,自是内心胆小,而且习惯以己度人。所以便是诸葛翊忤逆了他的心意,男人也未敢唤出属下。
诸葛翊似看透了他的花架子,后退几步翻身上马。
在策马之前,语调轻飘的道。“如果阁下念着丝毫父女亲情,还请不要打扰云歌。”说完,诸葛翊调转马头,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