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他不知,可云歌如何他却是清楚的。便是云歌从未说过,他也能感觉的出,云歌对这些的在意。
她向往单纯无垢的情感,她对他倾以全部身心,相同的,他对她,自也要倾以全部身心……
别的女人或许不在意自家夫君多收房妾室,可她却是在意的。为了她的在意,他宁愿自损。诸葛翊想着昨夜之事,直到云歌唤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来。原来云歌在问那个女人要如何处治。
她昨晚虽一气之下,将那女人打发到灶房。
可那毕竟是太子府的人,算是太子的赏赐。如果被太子知道那女人只做了粗使丫头,也许会迁怒诸葛翊。
便是不喜,云歌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让诸葛翊被诸葛翌拿到把柄。云歌的意思是让那女人在灶房呆上几天,然后给她处院落,便养在府中。至于名份……云歌是有些抵触的。所以她没有多说什么,一切由诸葛翊决定。
诸葛翊听到云歌的话,目光阴沉一片。“便依你的安排,也不必分她院落。”一个妄想爬上他chuang,以期飞上枝头的无耻女人。
如果是个良家子,他还会犹豫几分。毕竟他不想因为自己累了一个姑娘的一生,可这女人明知诸晚翌的安排,还是依从了。本身就不安于室,他何必对她客气,至于云歌所忧的,怕诸晚翌怪罪。
笑话,他还没找诸葛翌的麻烦,他却反倒要怪罪于他。
有些事情,他可以任由诸葛翌胡闹,总归是自幼一同长大的,便是性子南辕北辙,也总有几分儿时的兄弟情谊在。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便是将主意的到云歌身上。如果他直接伤了他,他反倒不会这样怒。
“可是太子那边……”
“理他做甚……既然进了承元王府,便是承元王府的人。让她做个粗使婢女,都算高抬了她。”那样貌美却心机深沉的女人,让诸葛翊想起了夏挽香,他心中焉何能能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