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惹到对方,她一个内宅妇人,不得不深夜出门,难不成还得俯身败谢他不成。
不管他是谁,总是太子翌的麾下。
她现在虽被唤太世子妃,可若深究,自诸葛翊承继承元王之位那一刻起,她己是新一任承元王妃。堂堂正一品的门楣,难不成还要拜他一个小小的将军……若不是太子强行相请,她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何人与你无关,你只要知道我家女主子是何人便可。将军便是再得太子垂爱。需知这里是承元王府,而我家女主子,是这王府主人,将军见到我家王妃,难道不需叩败?
”元春与云歌可谓是心意相通的,不必云歌开口,元春己冷喝出声。
她是习武之人,身上自然带着股武者的戾气。虽然多数时候都是不显的,可此时,她却是怒极,自然眉宇间染上几分噬杀之气,不仅是元春,承元王府一方的人马都如此。
便是太子之命不可违,他们也只是尊太子之命而己,至于这位所谓的将军。又是哪根葱哪根蒜。他们承元王府之人犯得着看他脸色。
那将军果然变了脸色,再看云歌时,目光带着狠意与此许的惧色。承元王府的人固然凶悍。可更让这人忌讳的竟然是这不言不语,看上去一点也无害的女子。王妃?王妃他自然是要叩拜的,他本想替主子压一压承元王府的气焰,不想反被人家所压。
只是此时,他却不敢冲动行事。
毕竟是承元王府啊。
那人半晌后敛了脸上神情,单膝跪地,向云歌俯首参败。
云歌这才将目光淡淡扫向他。
“起吧,前面带路。”随后淡淡吩咐道,那是一种久居上位的淡然,太子府派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可在这样的声音下,他竟然升不起任何反坑之心,他不由心下大惊,可此时不管他做什么都是落了下成,他也没心思想着替主子压一压承元王府了。侧开身形,将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