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甚沉。人都有逆鳞。云歌和女儿便是他的逆鳞。他不管害女儿的人有多大的苦衷,对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动手,都是丧尽天良的。便是最终证明他的母亲也有份参与。他也绝不姑息。
“我明白,我这人看薄情,她能幸运的被你装进心里,己属不易。
想来是因为你们数年朝夕相对。可她却做了件傻事。如果当年她不离开,而是老实的候在家中等你。也许,现在这承元王府的世子妃便是她的了。”
“……不是的云歌,我和她之间……”诸葛翊还想解释。便是云歌说的不错,他也不想云歌这样认知下去。在他心中。早己没了夏挽香的位子,当年之所以默许她入府,不过是为了安抚母亲罢了。他真的没想到会闹出这样一连串的事。更没想到向来注重门第的承元王妃会向铖帝请旨。
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阿翊,我信你。”她不信他。还会信谁。不管当年发生过什么,都己是过眼云烟。现在的结果是,她是诸葛翊之妻,而夏挽香,不过是个意图嫁进承元王府而不得的女人。她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夏挽香最好不是主谋,若她是暗害思儿的主谋,云歌不介意手上染血……
“我知你心中恨意,我也恨那伤思儿之人,所以你且放心,不管是谁害暗害思儿,我都会让她付出代价,便是……”“我知你心。”云歌赶忙接口道,这是她和诸葛翊都极力避开的话题,其实他和她都清楚,暗害思儿最可疑的人选不是旁人,便是承元王妃。
只有除掉思儿,那道册封王世女的圣旨才能宣告无用。
她才好能明正言顺的规劝诸葛翊另娶……“好了,时辰不早了,快些睡吧。”诸葛翊柔声道。
有些事情,他并不想多说,不是说不得,而是不想云歌忧心。她只要好好呆在他身边,便是发生任何事,他都无惧,无恐。云歌点点头,头挪了挪,在诸葛翊手臂上寻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