铖帝殡天,我们承元王府要如何,难道要依从太子?那么个阴不阴阳不阳的,能当好这大越新君?”承元王妃一脸鄙夷的道。
诸葛翊回神,脸上难掩惊诧之色。
到了此时,她竟然还想着……“母亲,不管如何,承元王府都是大越的子民,不管谁最终登基。儿子都没打算有所动作……”
这样一锤定音的言论,直气得承元王妃白了脸。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忘了当年,明明这皇位该是我承元王一脉祖辈的,却被铖帝一脉窃取。不仅如此,铖帝一脉还仗着势大,让我们承元王一脉俯首称臣。翊儿,那是何等的屈辱。你便受得?”
诸葛翊突然觉得很累。祖辈的事?祖辈早己化成白骨,他为何要为祖辈的事负责。
如果不是那些早化成白骨的祖辈横在那里。他和云歌何至受了这许多磨难?屈辱?到底谁给他的屈辱更多?左右已臣服了百年,他不在意继续当这个承元王世子。
更让他伤心的是承元王妃的话。
什么叫死便死了,什么叫快些娶妻,给她添个新孙。
诸葛翊抬头看了看天色。想着此时云歌该安寝了。她第一天住在皇宫,不知可适应。他虽暗中安排了人手,可还是觉得不放心。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宁愿冒险入宫一探……
“母亲,时辰不早了,儿子告退。
顺便说一声,思儿很好。我也不会娶夏挽香。自然也不会再有机会给母亲添新孙。”
承元王妃的表情瞬间变得恐怖狰狞。“你说什么?”
“思儿很好,她是王府世女,以后整个王府,都是她的。母亲不必再苦心算计了。至于祖辈遗愿。即然祖辈都办不到,母亲如何觉得儿子能办到。
告退。”
不顾承元王妃的喝骂,诸葛翊施施然的起身离开。
从此时起,他只为云歌,为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