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住的院子突然走水,他的院子与夏挽香的客院比邻,以防火借风势,曾有一柱香时间,‘春’桃将熟睡的孩子放到内室,去院中指挥人扑火。‘春’桃说她自始至终立在‘门’边,可以肯定不会有旁人进屋。
便是火熄后,内室的孩子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春’桃慌‘乱’回屋安抚。那之后,孩子便开始哭闹不止。
走水之事看似是个意外,可是与孩子的状况联想起来,也许便不是意外了。
外面无人进~入,可屋内呢?
想到那个可能,诸葛翊瞬间由头凉到脚,如果真如他所想,母亲必定与此事脱不得干系。
可这些,要他如何开口相告,便是这姑娘真是云歌,他更是不忍心将这些事开口相告,孩子这样,她必定伤心至及,何苦要让她再次撕心裂肺一次。
最终,诸葛翊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回府前几日,并无人拜访、”云歌的眉头拧的更紧了,无人去?难不成……“府中那几日可有异常?有没有客人?出没出什么异常的事?如失窃?”
诸葛翊心下一震,为面前姑娘这么快的反应而心惊。
看来,便是他想瞒,似乎也是瞒不住她的。如果她是他的云歌。便是他不说,对于府里的情况她也是心知肚明的……
“我母曾请一个姑娘入府……”
云歌眉头拧得更紧了。因为她隐约觉得,那入府的‘女’人……“……是我的师妹,她与我母投缘,不时入府拜访我母。”
“还有呢?”云歌沉声问道。
她觉得她似乎抓住了什么,可一时又实在分辩不清。“……她住的院子突然走水。院中有瞬间的‘混’‘乱’。”
“你隔避的院子起火,院中一时慌‘乱’,是不是有段时间孩子无人看顾?”云歌理了思路问道。诸葛翊目光猛的一场,她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