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未看云歌一眼。
他们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是莫名其妙。
云歌揉了揉额头,不想分心去想那些事。不管是诸葛翊还是诸葛谨,她都不想再想。她终是转身回了屋子,让一直在院外瞭望却没有进来的小玉告诉王相,不要再叫那些妇人过来了。
便是她想,也终究无法成为那些只一味的依附男人而活的庸俗妇人。
她是明云歌,便是没有娘家可归。没有婆家可去,也会活的很好的明云歌……当晚,王相叩响了云歌的房门。云歌轻声应了,王相推门而入,王相一般很少来云歌闺房,一为避嫌,二是因为若遇小事,直接让小玉通传便是。云歌怎么说都是女儿家。
王相推门而入。望向用双手扶腰立在窗边的云歌。
“姑娘,属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姑娘做法不妥。不管如何,这孩子是承元王府的血脉。便是那王妃不喜,也无法抹煞。姑娘却宁愿将他托付能陛下,也不愿将孩子送回王府。姑娘这样做岂不是本末倒置,这孩子若是男丁,本该继续承元王府的,姑娘这样一番安排,也许,他终生都与承元王府无缘了。”王相说的是这孩子若跟在云歌身边,虽然吃穿不愁,可这孩子血脉高贵,可是承元王府的嫡孙。
便这样养在庄子里,沦落到与农户为邻。对这孩子来说,并不一定好。
倒不如……
云歌回身,她望向王相,眸子幽黑,仿佛窗外的夜色。“你觉得在性命与承元王府嫡孙之金贵的身份相比,哪个更重要些?”云歌反问,她想了千百遍,她也曾想过将孩子交给诸葛翊。
她相信诸葛翊公善待这个孩子的。
可承元王妃让她不放心,而且再加上夏挽香。那两个女人早己狼狈为奸。
她的孩子若被接回王府,不仅要认夏挽香为母,还要时时处在险境。那样的日子,她如何忍受让她的孩子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