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我只想将你娶进门。可你……云歌,你心真的是石头雕成?”说这些话时。诸葛谨的声音淡淡的,便是这种淡,让云歌心惊。
他本不是个性情寡淡之人,相反的,他就像一幅水粉勾勒的画卷,每一笔,都颜色鲜明。这样一个性格鲜明的男子,却用看尽世间一切的惨然目光望向她。这一刻,云歌心如刀绞。
“阿谨。你该知道,我对你从来只有朋友之谊,并无男女之情。”
“是了。我知道,你明云歌压根没打算嫁进我承庆王府。如果你想,在陛下*身边做了几个月的女官,总能寻机会给陛下些蛛丝马迹的。可你没有,明云歌,我诸葛谨这一生在意的女人不多。除了我娘和妹妹,便只有你了。可你当我的在意当成笑话在看。明云歌。今天我出了这个院子,来日若有缘再见,我望不再识得你。”
今天,他满心欢喜而来,却心碎而去。
他终于明白了,这姑娘心中压根没有他,就算他将自己的心剖出来给她,她同样可以毫不犹豫的将他的心捻入尘埃。一次次,一次次,他都数不清多少次自己失落的独自离去。而这一次,他真的死心了。
终于,诸葛谨离开了,他来的时候满面春风,冬日的严寒似乎都因他的笑而淡了几分。他走的时候,身形萧索,好像瞬间带走了院中所有的暖意,云歌突然觉得冷,便是将身上的大氅裹紧,似乎也毫无作用。
云歌便那么目送着诸葛谨的身形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
她知道,她终是失去了他这个朋友。
世上没谁会永远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他总是有所求的。总也求而不得,他终究会放弃的。云歌觉得这样也好,忘记她,他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姻缘。只是乍然的失掉这个曾经可谓是同生共死的挚友,云歌的心终究一片冷意。
直到看不到诸葛谨,云歌才收回目光,望着那不知何是己下了马,立在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