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云歌的目光像把刀子,直割得她们周身刺痛。
她们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觉得自家姑娘软弱可欺呢。
还有那些每日陪着姑娘解闷闲聊的妇人,总说姑娘是个没脾气的,这样的性子,难怪要被婆家赶了出来。原来,都是杜撰。
事实正好相反,是姑娘自己出来的,是姑娘舍弃了那显赫的婆家。
而且还有两个那么俊的公子争相恐后赶来。他们随便哪个,都让她们惊为天人……两个妇人狼狈的离去。
院中只剩她和他们,云歌才望向二人。“你怎么来了?”
这是问诸葛谨的,声音明显与刚才问诸葛翊时不同,带着微微的暖意,这让马上之人身子一滞,眼底深处的涩意更浓。诸葛谨眉头一挑。
“我早就想来了,只是陛下说,罚你禁足三月,让我们三月内不得打扰你。好容易数着天数过了三个月,我自然第一时间来看你。你还好吗?你到底说了什么,竟然惹怒了陛下。还有……他们是宫里的护卫吧,怎么在你院子里?莫不是……”诸葛谨连珠炮似的问道。
这三个月,他可真是度日如年。
皇帝亲口说了不准他打扰云歌。他可从小不是听话的孩子……以往这种事,皇帝也只是口头说说,并不会追究。却不想这三个月,皇帝却派了护卫守在承庆王府外,只要他出府,那护卫便不声不响的跟在跟在他身后。
这让他便是想偷偷来探云歌都成了奢望。
好容易过了三个月,守着他的护卫终于离去,他这才马不停蹄的赶来看云歌,却不想,竟然有人比他还急。
可是急有什么用?来的早又有什么用?
想到这些,诸葛谨脸上的笑意更甚。陛下怪罪云歌,罚她禁足,是不是表示……陛下准了她所请,既然三月禁足己过,云歌此时是不是己恢复自由之身。
这是诸葛谨极力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