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离开一个时辰后,一队人马快速向庄子驰骋而来,护院远远劫住人马。来人奉上信笺。
护院赶忙送进庄子,很快那信笺便到了云歌手中。
云歌展信,看过了瞬间变了脸色。春桃陪在一旁,只隐约认出安危,来见之类的几个词。见云歌变了脸色,不由得急声相询。“姑娘,出了什么事?”云歌将信缓缓收起,没有理会春桃的提问。
她并不知道送信人是谁。
那人也没有署名,只说‘旧识’,随口提起当年义庄外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然后很是随意的说她的人在他手中,若想让那些人完璧归赵,需她只身前往。
信中并没有提他手上有多少人,也没有说若她不去会有什么后果。
可云歌却觉是胆战心惊。
越是这样的毫不在意,越让人的弦绷的紧紧的。
如果他出言威胁,云歌倒好借机脱身,可他却偏生没有多说,很随意的语气,随意的态度,甚至连那信笺都是随意的很,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纸张,字写的也很随意,好像只是涂鸦般,甚至称不上一封真正的信。
可云歌却真的为难了。
救,不救?信,不信?
最后她不得不承认,她见不得无辜之人枉死,尤其是因她枉死,便是龙潭虎xue,她也只能去闯一闯。
只是,肚中的孩子。如果是她一人,她必不会犹豫,可这孩子。这孩子还真是多灾多难,怀了他后,她又是生病,又是被人威胁赴约的。
云歌一时难以抉择。
最终,她也只能苦笑,其实,不必选的。若那人真的是针对她而来,她躲在庄子里便能真的安全吗?答案是否定的,她的护院便是功夫不错,可也不能确保世上难逢对手。对方只要人多,可是玩些阴谋手段,相攻进庄子并不难。
到那时,她不仅救不了人,还白白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