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你该知道。我若不放手,她便只能是承元王府的世子妃。我孩子的母亲。”
“诸葛翊,我曾经说没说过你这人冷起来,简直要人命。”诸葛谨最终一声冷哼,不打算再挑衅他了。刚才的事是失误,并不是他的本意,便是依旧不甘心,他也不打算用伤害云歌的办法。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他倒要瞧瞧承元王夫妇是不是真的能接受云歌,是不是真的能让云歌生下王府长孙。真的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些旧时恩怨,虽然现在说起来都是些陈年旧事了。可有的东西,便是十年,百年也不会变的。
只是。云歌依旧会伤心。
二人不再多说什么,诸葛翊揭开酒壶,自己先饮了一大口,再将酒壶递给诸葛翊,诸葛翊默默的接过,也仰头饮了一大口。任由那带着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晚膳吃的有些安静。云歌似乎没什么说话的心情。
诸葛翊更是沉默,虽然诸葛谨是个活泼性子。可见云歌如此,也没了开口的兴致,所以一顿晚膳草草用了后,诸葛谨便以时辰晚了回锦城不便为借口,去主动寻王相安排客房了。
云歌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转身回房。诸葛翊随后也起身跟上云歌的步子。
看着那二人,诸葛谨脸上的笑瞬间敛起。
他为什么而来?
回到寝室,云歌坐到了绣架旁,她承认心情有些乱,便也只是有些而己,有些事,她早便知道了。
他也未曾欺瞒于她。
只是……既然心有所属,又为何这般待她。极尽温柔之能事,这样的诸葛翊,她真的无力抗拒。
云歌最近不常刺绣,毕竟如诸葛翊所说,王府请的绣娘不是吃白饭的,相比刺绣,云歌更喜欢拿本书在手中翻看,可此时,刺绣却能让她安静下来。
她没有生气,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