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甚至不惜暴露自己隐藏几年的身份也要偷的东西,最后竟然是拿出去卖给当铺……
这道理无论怎样也是说不通的吧。
在等着焰炔去禀诸葛翊的时间中,云歌将能想到的原因都设想了一遍,还是不清楚那歹人到底何意……
焰炔这一走,直到晚膳后才和诸葛翊一同回来。
有诸葛翊在的时候,焰炔是显少在云歌面前露面的,这次也一样,不过是招手唤走了小玉,小玉看看云歌,云歌点头,小玉这才的焰炔离开。
诸葛翊脱了外袍,净了水,这才走向云歌。
二人一左一右坐在软榻上,中间隔着一张小几,上面摆着清茶……诸葛翊习惯性的端起,只是用手指轻叩着杯盖,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半晌后,诸葛翊放下手茶盏。
“云歌,这事看着似乎平常,但内里绝对有事。那东珠头面虽然珍贵,可也不是无价之宝,那贼人偏偏只拿了它。何况这种东西,一看便是宫里的,那当铺怎么敢收?当铺不仅收了,还要大张齐鼓的搞什么竞卖……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也如此觉得。可是想来想去,也不知道那贼人到底为何如此?是想让太后得到消息,告我一个欺君之罪。可你不是说己经向衙门报备过了,有据可查,便是太后追究,也不过是个看管不当之过。大不过斥责几句……
若是幕后有人,怎么这么轻松的便将那东西露了出来……若只是觉得珍贵,得了便该藏着才是。总之,这事情……很让人费解。”
云歌将疑惑道出,诸葛翊点头,其实云歌想事情的方向和他甚似。
先是从对方盗宝的目的着手。所以东西丢失当日,诸葛翊己经到衙门备了案底,以防对方来这一手,到时岂不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
他想过对方行窃是为了要挟?或者是因为这东西出自宫中,所以有人暗中惦记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