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二少显然是知道那丫鬟性子的,所以脸上并无太多喜色。见云歌出来。开口道:“姑娘,书房说话。”云歌点头,随着木二少去了书房。
书房布置的有些简陋。
云歌明白因为二哥并不想让旁人知晓他的身份。所以在离木府不远的地方置了宅子,平日并不常用,所以能简则简……
“姑娘,家母的病?”木二少有些担忧的开口。
他告诉自己不要报太大希望,没有希望就没有所谓的失望。可面对这姑娘,他竟然有一种面对幺妹的感觉。
而在他心中,他的小妹是无所不能的。
只是……她毕竟不是他的小妹啊。他的小妹两年前便己故去……
所以面前的姑娘摇了头,他也只是苦笑。
比起苦,云歌心头更苦。还有什么比亲人便在面前。却无法相认来的苦吗?还有什么比母亲病得,明明是郎中却无法医治更苦吗?
“……太晚了,夫人若发病初。还是有治愈的可能的。可此时……恕我无能。”
木二少牵强的笑笑。
“不怪姑娘,姑娘好歹能说出发病初可治愈的话。那些旁的郎中,便是母亲患了何病都诊不出……姑娘与他们相比,医术己甚是精湛。”
“慕容少爷也不必灰心,虽不能根治,可每隔七日行针一次。还是能缓解夫人病症的。虽然不能治愈,但能让夫人渐渐有所好转。”
木二少一听大喜。
此时是真的大喜。他己经许久没有过喜悦的感觉了的,实在是家中未有一件喜事。
“当真?”
“人命关天,自然是真的。”
便是与天争,与地斗,云歌发誓,一定要让母亲有所好转。她能看出,被病痛折磨了两年,母亲己是强弩之末,如果再不得到有效医治,恐命不久矣。
虽然云歌也如那些郎中一样,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