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不能好都得靠个缘,缘分到了不治自愈。缘分不到只能枉费心机。
有功夫窝在研究所里被人当小白鼠,不如趁着年轻有力气的时候满世界走走转转,喝喝高原上的雪水尝尝海滩上的蛤蜊,人生很长、世界很大,自己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天为盖地为庐的本事。要是拿去给人当试验品那得多对不起自己这一身的能耐。
思远无话可说,只能挥挥手送她上路,而她转身又给了思远一个拥抱。接着又哭了,哭完还笑。笑着说这一辈子最享受的就是老师的三个拥抱了,这种味道就跟家里的蛋炒饭一样,时不时的拿出来过一遍,路上也就不那么无聊了。还说活到现在所有的眼泪这几天都流干净了,以后再也不会哭了。
这一点思远倒是不相信。姑娘大了迟早得有个男人会进她的心,等到那么一天哭还是不哭就身不由己了,现在说的话全都是放屁。
看着这姑娘消失在茫茫夜色里。思远其实挺失落的,这小徒弟一走吧,能不能见面、什么时候见面都是个未知数,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她能一直好好的,虽然年纪就差了个七八岁,但思远愣是感觉她跟自己闺女似的。
折腾到八点多。在大魔鬼的提醒下,思远这才想起要去帮但丁那帮不成器的组员处理个棘手的案子。
这倒不是他现在大牌了。对什么都懈怠了,只是事情终归分个轻重缓急。没能耐的时候见天着急,那是无能的表现,现在那些个玩意都烂熟于心了,自然也有了高人的气势。案子么,只要是案子就有线索,只要是魑魅魍魉做的怪就肯定有迹可循,用柯南的名言怎么说来着?对,真相只有一个。
既然真相不会超生,那还急个屁,早去还是晚去,真相就在那里,不多不少。至于一直在那候着的人,对不起了,候着吧。自己无能还耍脾气,那就真是无药可救了,这种人去办案还不如一人发一辆关东煮的小车上街头卖麻辣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