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之间什么都没有。
明云彩听她只用了几句话,便将她早前想好的话全部给堵了回去,而在她的心里,又觉得皇权无比的崇高,又哪里真的敢进宫面圣?
她微微一想后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可怜兮兮地道:“你这番话说得就太过无情了些,你当日将我推给容景遇时是否已经想到我会来找你?所以早早就想到了这些事情?”
明云裳的眼里有了一分寒意,郁梦离却在一旁浅笑道:“真没有料到谨相还有如此风流的韵事,只是我早前曾听说谨相对夫人情深意重,当日婷韵公主下嫁之时,谨相都因为对夫人情根深种,一直推拒皇婚,我实在有些好奇,容夫人是身份比婷韵公主高,还是容貌比公主美?”
婷韵虽然在京中的名声十分不好,但是却是出了名的美人,明云彩虽然容貌也算出彩,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婷韵比。
明云彩看了郁梦离一眼道:“这位大人想来还没有娶妻,更不知道男女情之事,情之事和身份以及美貌并无关系。”
郁梦离也笑道:“哦?听容夫人这么一说,想来是久经情场,所以能窥破情字的奥秘呢?”
明云彩面色微变道:“这位大人想来也是个读书人,怎么能如此污蔑一个女子的名节!”
“容夫人还有名节吗?”明云裳微笑道:“当日在那条小船之上,容夫人与人有私,整个宜城的百姓有目共睹。今日我实不知容夫人因何要到衙门口来找我,只是这般轻浮放浪的行径,实在是有欠妥贴,也实在是有损容府的门风,你这样做,又将置容太傅于何地?”
她见明云彩的脸色并不好看,又淡淡地道:“陈年旧事,我本顾全容夫人的面子不想多说,容夫人又何必把事情做得如此狠绝?”
她的话一说完,便听得四处传来了窃窃私语。
明云彩有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的难看,她轻泣道:“谨夜风,你太过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