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她们若是一人的话,为何千赫草原的谨夜风会和以前的谨夜风相差如此之大?以谨夜风和战天南的本事,竟是连小小的燕姜部都平不掉吗?”
天顺帝的眸光深了些,旋即想起了什么事情顿时大怒道:“你为了证明她们不是一个人,所以就怂恿朕派她和战天南去千赫草原,拿朕的江山开玩笑!”
“我没有。”容景遇看着天顺帝道:“我只是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皇上认为她们是一个人,我自也要认为她们是一个人。”
天顺帝气到极致,容景遇却又轻声道:“皇上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看看现在的明云裳。”
天顺帝觉得一脚踢在了棉花上,容景遇又笑道:“皇上不是已经派郁梦离去南方了吗?今日郁梦离向皇上辞完行之后就要出发,待他走后,京中只余明云裳一人,皇上便可以好生查探,看看我说的是真还是假。”
天顺帝的眸子里有了一抹凝重道:“朕让你找谨夜风,你竟编给朕编这样荒唐的故事!”
容景遇轻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天顺帝却又问道:“昨日的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朕好好解释一下,城西的难民和魔教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容景遇缓缓地道:“皇上觉得有关系便是有关系,觉得没关系便是没关系。”
天顺帝怒道:“你今日是翅膀硬了不成,竟处处顶撞于朕!”
“皇上息怒。”容景遇幽幽地道:“皇上嘴里说信我,可是何曾信过?我的只言片语对皇上而言不过等同放屁,皇上还有影卫,一夜的时间想来他们也打探的七七八八,是真是假皇上心里有数。”
天顺帝冷笑道:“容景遇!”
容景遇轻声道:“我与皇上名为君臣,实为兄弟,虽非一母同胞,却也是世上至亲之人,这些年来我为皇上做了多少的事情,皇上心里有数,我是忠是奸,皇上心里也有数,只是这一年多来风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