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上午。还把路之谦的老父腿给打折了,真不知道她从哪里借来的勇气。”
张公公笑道:“皇上这会在骂谨相,心里怕还有些欣赏吧!”
天顺帝伸手指了指他的脑袋道:“你如今说话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张公公只笑道:“皇上絮罪。”
天顺帝却又问道:“你说朕欣赏那谨夜风,又是从何处欣赏?”
“当朝大臣,像谨相者实是少数,大多是用嘴巴说的多,论到做事实没有几人,像谨相这种为了完成圣命不顾一切阻挠而放手去做者就更没有几人了。”张公公轻声道:“她明知何进是何妃娘娘的兄长,还敢下杀手,这就更需要胆量,奴才以前也曾听说过一些关于何进的事情,他在清源县为非作歹,做尽丧尽天良之事,奴才站在老百姓的角度去看,谨相倒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最重要的是牺牲了何进一人,就换得一县的百姓有米粮吃,这就极难了。”
天顺帝的眸子微微眯起,长长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正在此时,门外一个小太监走进来道:“皇上,谨相在殿外求见。”
天顺帝笑了笑,命张公公退了下去,宣明云裳进殿。
明云裳披了一件雪色狐皮大麾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对着天顺帝行了一个大礼,天顺帝看了她一眼后道:“谨爱卿这一次南下赈灾不知有何体会?”
他不让明云裳起身,也不问她赈灾的情况,只问她有何体会,这其中的深意只有他自己才知。
明云裳淡淡的道:“微臣只知为国分忧,临走前皇上吩咐微臣一定要将灾区的百姓有饭吃,有柴烧,微臣做到了,因为百姓的忧愁解决而开心,也为完成圣命而开心,这些就是微臣的体会。”
她知道她这一次做的事情有些过了,不用猜也知道有些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京城,对于那些事情,她自认为她这一张嘴是说不过那么多张纸,而天顺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