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扬,她的洞察力比一般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他的心思她怕是早已猜到了,这个李大学士跑不掉了。
李大学士回到讲台之后又讲了一会时事,然后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南方的雪灾,明云裳心里也想知道李大学士对于雪灾之事是如何看待,只听得李大学士道:“南方的雪灾这一次其实远比地方官员上表到圣前的情况严重的多,这些年来,朝中一直没有限制富户购买田地,以至于很多百姓早就贫苦不堪,而富者则更富,在雪灾来临之前,富者家中早已屯积好米粮和柴火,这个冬天纵然再冷也能抵挡得了,而贫者却因为家中赤贫,以往就算是暖冬也得挨冻,可是今年的冬日却冷成这般,没钱买米,也没钱买柴,这风雪一来,怕是就算不冻死也得饿死!”
他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满是凄怆之色,明云裳知他是寒衣出身,最能体会到寻常百姓的疾苦,这番说辞,怕是发自内心的担心。
她的眸光微微转深,眸光转动,一个想法已经在她的脑中形成。
李大学士说的动情,下面听的学生也有了哀伤的情绪,有人问道:“先生,如今说来明南方的雪灾就没有办法可解了吗?”
“朝庭对于这种天灾的处理办法,大多都是采取拔款赈灾的法子以解燃眉之急,只是根本问题若是不得到解决,这场灾祸怕是难以避免。”李大学士长叹一口气。
下面有学子问道:“先生觉得什么样的法子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之法?”
“谨相曾在殿前说了一番话引得皇上钦点他为状元,我个人觉得解决这雪灾之难,怕是要用到谨相的法子才行。”李大学士道。
下面有学子道:“学生也曾听说过谨相在大殿上的那套法子,的确很妙。”
李大学士笑了笑道:“妙是极妙,但是却终究是书生之言。”
下面有学子微惊道:“先生方才不是大赞谨相的法子极好吗?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