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狠人说了地址之后没多久他就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大袋子东西。
老乔骂他说:“你彪啊,我这都好了,你带这么多东西来干嘛。”
狠人拍了拍他的肩,说:“这不给你好好的补补嘛,咋回事啊到底。”宏讽医号。
老乔说也没啥事。然后就大致的跟狠人说了说是咋回事,中间我怕他听不明白时不时的补充上一句。
狠人听完之后骂了句草,说,这事交给我吧,我非把这俩小子揪出来不可。
我说我已经要来手机号,直接把老乔这个不靠谱的伙计约出来谈谈就可以了。
狠人问老乔恢复的咋样了,老乔说基本差不多了,狠人用力的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说:“真不够兄弟,出了这么的大的事儿都不跟我说,有没有拿我当兄弟。”
狠人笑了笑,说:“也没啥大事。再说,你每天多忙啊,照顾那么大个摊子,我这点事要是再麻烦你。我都过意不去了。”
狠人骂了句草,说:“老乔,你说什么呢,我发现你打毕业之后说话越来越见外了。”
说着他扭头看了我一眼,说:“王聪,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好像他跟我们不是兄弟似得。”
我赶紧点点头。说:“草,可不是怎么地,我也有这种感觉,太他妈的见外了。”
说着我跟狠人两个人就把他给训斥了一顿。
不过老乔这傻逼油盐不进,还是秉持着自己的观念,我发达了可以帮兄弟们,但是兄弟们发达了,我绝对躲得远远的,不当兄弟们的负累。
我俩待到晚上十点多,人家其他床的病人都要睡觉了,我们就走了。
我跟狠人往回走的时候问他在家里的时候有没有跟老乔联系过,他摇摇头,叹息了声,说:“没有,其实我这个兄弟做的也不称职。也都不怎么跟他联系,太忙了,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