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头上。
沈浩用力的摇了摇头,闭着眼,等我倒完了之后,他才吐了口气,冲我骂道:“草你妈的小比崽子,你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都四年了,你说话还是这么难听,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嘴不好吧,来,我帮你调理调理。”
说完我就四周找了找,最后找到了一块砖头,到了沈浩跟前我照着他的嘴就是两砖头吗,给他砸的闭着嘴闷声惨哼。
因为他身上被我破了尿,旁边的人都嫌他脏,也都不按他了,任由他被打的倒向了一侧。
我拿两砖头给他砸的嘴上全是血,他说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不过还是没有服软。
铜钱哥当时都替我着急了,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弹簧刀来,说:“来,兄弟,你用这个,给他身上捅俩窟窿他就老实了,没事,这个你放心捅,绝对捅不死人的。”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还是算了,就这么着吧,说我的气都出的差不多了。
铜钱哥说要是我气出的差不多了的话,那我就先上车吧,剩下的事情他们来办。
我试探性的问他们要打算怎么弄沈浩,铜钱哥说:“兄弟,这事儿就不告诉你了,剩的你心里有负担,车里的那人说不让我告诉你。”
我当时有些迟疑,看了眼躺地上的沈浩,问铜钱哥说:“不会要弄死他吧,那事儿可就大了。”
铜钱哥既没肯定,也没否定,就催着我让我上车。
我也没有坚持,就转身上车去了,上去后狠人问我弄得怎么样,出气了没。
我笑了笑,说:“四年的气瞬间都出净了,可以说是全身顺畅啊。”
狠人说那就行,那我们就回去吧。
我说不等铜钱哥他们了?他说不等了,我们先回去,剩下的事情由他们来办好了。
往回走的时候我心里没底,有些忐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