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等把疤头男和小青年的衣服扒了之后他俩脸上才显出一丝恐惧的神色,冻得瑟瑟发抖,板哥把他俩的衣服扔到一边,问:“现在知不知道?”
那俩人明显还在犹豫,没有说话,板哥直接点点头,说:“行。嘴硬是吧哈,嘴硬!”
说着他就走到旁边的废铁堆那翻出来一个长了锈的铁桶,到洼地那舀了一铁桶浑浊的雪水,走过来后二话没说就往疤头男身上浇去,从头顶浇的,疤头男被凉的大叫了一声,浑身打着颤,板哥浇完又去舀了一桶,这次浇的是小青年,他叫的比疤头男还惨。
阿伦也翻了一破盆出来,跟着板哥舀水浇他俩。
因为前两天我们这才下了场雪,所以洼地了的水还是挺多的。板哥往把头男身上浇了得三四桶,疤头男浑身抖着,那样子跟快死了似得。
小青年熬不住了,颤抖着大声喊道:“哥,再不说咱俩就被冻死了,说吧。”
疤头男也撑不住了,声音里带着颤音说:“别浇了,我说,我说。”
疤头男承认是顾明找的他之后我们就让他给顾明打电话,临打电话前我还给他把手机录音的功能开开了,他问我说啥,我拿了根尖头的钢筋往他脖子上轻轻戳了戳,说:“不管你说啥,只要能证明打我兄弟这事儿是他让你干的就行,你要是敢说漏了,我可就不管保证这根钢筋会不会戳到你身子里。”
为了防止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有异样,我们把衣服扔给他们,让他们穿了起来,让他们暖和了一会儿,顺便想想等会跟顾明咋说。
见他们暖和的差不多了,就让疤头男给顾明打电话,打电话前我又检查了下录音,这可是我们唯一的证据。
疤头男调整了调整情绪,电话响了没几声就接通了,那头传来顾明个贱人的声音,“喂,哥,咋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有啥事吗?”
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