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是狂喜的,觉得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或许这都是男人的自尊心作怪吧。
反正,他沉沦了。
事后,他就忍不住把代表家主的项链给她戴上了……
他当时是想着,等他继任门主之后,他就回来找她,只是事与愿违呀,他当上门主之后,事情太多,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回来找她。
拉回飘远的记忆,黑帝斯越发地把霍昊阳搂紧了。
“大叔,你快要喘不过气来了。”霍昊阳费力地推拒着黑帝斯发狠的搂抱,觉得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这个大叔真怪,动不动就把他搂得紧紧的。
下一刻,黑帝斯立即紧张兮兮地松了力道,急切地问着:“不悔,你没事吧?对不起,嗲……大叔不是故意的。”
“大叔,你怎么总是怪怪的,真的很怪很怪。”霍昊阳眼里的不解始终挥不去。
黑帝斯很温和地笑着,再一次贪婪地抚着儿子的小脸,然后温笑着,试探地问着:“不悔,你妈咪有没有告诉你,你嗲地是谁?在哪里?”
坐在他对面的蓝若希忍不住眨了一下白眼。
他自己当初并没有留下姓名,地址,身份,就是留下了一条项链,谁知道他是谁,他在哪里呀。
这个强势的男人,原来也有白痴的时候。
“有呀。”霍昊阳一脸认真地应着。
黑帝斯立即狂喜地问着:“真的吗?”
蓝若希也剔了剔眉,不过她静听着霍昊阳的回答。
“妈咪说,我有嗲地的,不过我嗲地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那里很偏僻,没有车,没有电,也不能打电话,所以嗲地从来没有回来看过我和妈咪,我也打不了电话给嗲地。不过,我真的有嗲地的,我不是有妈没爸的野种,我真有嗲地,看,我嗲地都给我送了礼物呢。”霍昊阳长这么大,最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