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触碰在那冰雪肌肤上。

依云上城微微一愣，“放下匕首！”他的手收紧了，“不然，孤王捏碎他的喉骨！”

“杀了他，我陪葬。”纪无殇忽而一笑，看着北宫珉豪，他的眼神也看向她，纪无殇看着他的眼神，道，“我欠了珉豪太多太多，只有死才能够还给他了。你杀了他吧，我陪他一起死。”

依云上城整个人呆愣了。

北宫珉豪跟南旭琮、依云上城两人比起来，无论是从武功还是其他能力，都是不及南旭琮和依云上城两人，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替代南旭琮的在纪无殇心中的位置，所以一直选择在身后默默关注。他希望她快乐，希望她幸福，他尊重她的所有选择。

北宫珉豪摇头，用沙哑的声音道，“不要，无殇……照顾好旭琮吧……”他的唇都是血，此时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万分的欣喜了，她将自己放在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尽管未曾入住她的心房，可是，已经足够了。

比起依云上城爱恨都分不清，那窒息的，那毁灭性的爱，自己的已经足够了。

纪无殇回头，看了一眼在浴桶中的南旭琮，此时，他的额上满是汗水，他的眉头紧皱，他身上的肌肉无不紧绷，他的力量一触即发！

“如果这一切的罪恶来源是我，我愿意用生命偿还这一切。”纪无殇眸子对上依云上城，笑了笑，“依云上城，你本不该是这样的人，当初认识你，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温润，你待人有礼，可是后来，我不知道，为何，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我知道的是，我们都回不去了，所有的人，都一直在向前走。

我和南旭琮是真心相爱，我的心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纪无殇感谢今生能够遇上你们，但是，让依云上城你，和北宫珉豪两人反面成仇的是我，一切的罪恶是我引起的。

我应该死不是吗？”

纪无殇嘴角笑了笑。她手中的匕首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