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恒,就算她不是你的女儿,她从温府出来,你觉得她脱得了干系?”
“不,皇上,她与这件事没有关系!”温恒甚至跪着身子上前爬行一步,锦言此刻早已忍不住,潸然泪下,也不顾众人的目光,更不顾温恒的说辞就上前,猛然拖住温恒的手臂道,“爹爹,不管我是不是你的女儿,若不是你在客栈外将我救起,我早就死了,养育之恩,锦言尚无以为报,求爹爹不要撇清与锦言的关系,锦言就是您的女儿,您温恒的女儿!”
锦言的心里,悲怆难以自抑,她清楚的感觉到体内另一人的情感,只是与从前不同的是,她能清醒感受到萧素的感情,并且自己意识清醒,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的每一字每一句,乃至无以复加的悲伤和心酸,皆是来自于眼前这人。
眼泪恍如决堤,温恒终于是没有忍住,也跟着落下泪来。锦言抱着他的双臂,两人几近哭到一起,锦言这时又回过身去,看向上首的秦非墨道:“求皇上饶恕我爹爹的罪过,他并不是有心谋逆!”
见秦非离不说话,她忽而便撕下身上一片裙裾,咬破手指,在那上面写了什么,然后又伏地身子,双手呈上道:“求皇上!”
秦非离看着她眼下的动作,眉头紧紧蹙起,秦非墨远远看着,此刻见她手心拖着的裙裾,朝身侧的张礼示意,张礼急忙下去,将锦言手里的东西接过,待那写了血字的一块裙裾放置在御案上之时,秦非墨顿了片刻,这才伸手揭开。
上面只有仅仅四个字,可是,也正是这四个字,让秦非墨脸色大变!
他猛然抬起头来看向锦言,甚至站起身来,似要从座位上下来,却最终止住了步子,锦言在这一刻忽而就眸光一动,那眸中竟染了些许茫然,秦非离看在眼里,眉头拧得更厉害了些。
锦言总算是回过神来,再次跪求道,“求皇上开恩!”
秦非墨重新坐了下去,片刻之后道,“谋逆之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