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道:“这样才好,不管嫁了还是没嫁,永远都是自家姐妹,没什么两样。”
她说罢,忽而便看向苏绵绵,苏绵绵被她看得一呆,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小姐,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她抹了抹脸,没发觉什么异样,再一抬头,却发觉四个人的视线都落在她的身上,她顿时极度莫名其妙。
“你们到底在看什么?”
冷月随即踮起脚尖,在锦言耳边耳语了一句,锦言神色未变,看向苏绵绵道,“听说,近来有人给你写信写得频繁?”
“那又怎么样?”苏绵绵倒是面色坦荡,“不就是宫里那个孟院士吗?哎,小姐,你别说,我都想不通了,你医术明明高他那么多,却还唤他做师父,你都不知道,他有多笨,一个剖宫术,他前前后后写了三封信给我问过程,我都快被他给整疯了!”
她这分明是诉苦的话,可是,四人听完之后,却一个个笑了起来,苏绵绵顿时脸色一变,盯着他们道,“你们怎么一个个笑得这么奇怪?”她微微一顿,顷刻便反应过来,急得一跺脚道,“哎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给我写信,单纯只是跟我请教医术,他还说要认我做师父,可是小姐分明喊他师父,我又是小姐一手*出来的,我怎么能让他喊师父呢?所以,我们真的只是讨论医术,没有别的。”
“哎。”锦言听她说完,却并没有接下她的话,只是抱着佟儿十分惋惜的叹了口气道,“果然是当局者迷啊。”
苏绵绵不说话了,她看了看四人,一个个脸上看过之后,忽而便咬了咬唇道:“你们想得也太复杂了,我还有事情要忙,不配合你们的臆想了!”
说罢,她便直接拨开冷月,从她身侧走过,冷月“诶”了一声,一副要含住她的意思,却分明瞧见苏绵绵的脚步越发快了,她顿时笑了起来,与花蕊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从对方眸中读到那一丝玩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