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不是锦言,也不是萧素,她只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灵魂罢了,闯入陌生世纪,闯入陌生的身体,来承受着主人所给的一切。
温恒看她哭得厉害,沉默片刻,终究是道:“孩子,不用难过,你从进将军府起,便是一个事事为他人着想的好孩子,即便你丢失了记忆,你的本性也定不会变,爹爹相信你是有苦衷的,爹爹和你娘活了一大把岁数,要求没那么多,只要你还愿意喊我们一声爹娘,我们就知足了。”
锦言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说太多,只觉得矫情,但不论从身体还是心理,有一个温恒这样的父亲,她此生也不敢走一遭。
后来,锦言还问起了那颗蓝宝石的事情,温恒解说是一次无意中看见,锦言一直将那宝石戴在身上,他只觉应该是重要的东西,所以,当锦言在信中,极其隐晦的提起自己的身世的时候,温恒才将那颗宝石给了她。
见完了温恒,锦言重新戴上了面具回去,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别院之内,别院安宁祥和,四女有时候会怕她闷,常常学着外人的模样演戏给锦言看,现代的戏,锦言看过不少,古代的,倒是少见,只是,每每演戏,十回有八回,平凡是要走神的,自从秦轩跟了秦非离一起走后,没有人在她屁股后面一个劲儿的任劳任怨,平凡就经常会这个样子,有时候,一发呆都是一整天,旁的人,拿她根本没办法。
这日,惠州忽然来信,平凡往日的无精打采顷刻便消了去,一直盯着她手里未拆封的信件瞧。
锦言兀自一笑,随即拆开信封,才一拆开,里头便忽然掉下一物件,锦言还没留意,却被平凡眼疾手快接住,锦言顿时笑了起来道:“瞧这帕子包得这么仔细,不若平凡,你便打开看看,里头是什么?”
平凡看了锦言一眼,锦言示意她只管打开,她最终一犹豫,打开帕子,却发觉帕子上有字,而帕子里包裹的,则是一枚样子颇为奇特的簪子,用的不是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