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论多晚,他必然前来叫她安心。
他做的这么多,无非是为了陪把她,白日的时间,他们见不得面,唯有晚上那几个时辰的相处,多半在*中度过,真正耳鬓厮磨的时候却并不多。
锦言想到这里,脑海中忽而就清明起来,只觉浑噩的心忽而就通透起来。
她不能只让秦非离一味的付出,若能守在他身边,与他日日相见,他累了的时候,她沏一壶茶给他,再给他揉揉肩膀,饿了,她可以亲自洗手作羹汤,他写字,她研磨,多好?
当看到沉睡中秦非离俊逸的眉目,她心下顷刻柔软起来,犹如跌进一滩深深的湖水,沉溺其中,任由其包裹围绕。
她卧下去靠在秦非离肩上的时候, 睡梦中的他下意识伸手手来将她揽住,锦言的心中说不出的涟漪轻浮,她浅浅弯了嘴角,抱紧了他,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醒来,秦非离自然是不在。
冷月照例端了早点来,是清淡的瘦肉粥和几碟小菜,锦言这几日晨起,胃口都不好,只觉原本就腹部空空,有些头晕目眩的样子,此刻看到这些吃食,不知怎么的,就更下不去口,勉强吃了一口,顿觉胃里翻江倒海,锦言忍不住,便蹲到一旁,全吐了出来。
冷月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来给锦言抚背,急切道:“小姐这是怎么了?连这好几天了都不见好?”
锦言胃里的东西总算是吐空了,冷月倒了一杯茶来给她漱口,随后,又倒了热水给她暖胃。
锦言喝下少许,这才觉得好受些,却仍旧提不起来力气,道:“你扶我到*上,我歇会儿,不必担心,等下,我自己给自己把把脉。”
冷月听她这么说,这才安下心来,扶她到*上卧下,随后去处理刚刚锦言所吐的狼藉。
锦言卧下来之后,虽然好了些,可依旧难受得紧,便只好给自己把脉,这许多日,她原本以为只是最近精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