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就是你秦非离不肯放过我!”锦言冷眼看着他,语气冰冷道,“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秦非离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尔反尔?”
“我怎么出尔反尔了?”秦非离索性静坐下来,等待她的回答。
锦言快走两步,来到他跟前,坐下身子,手指往他琴上一放,也不管琴会不会因此被她弄坏掉,前倾了身子,盯紧了他道:“你敢说,我离开秦王府后,你没派你秦王府的人跟踪我?”
他的人暗中保护被发现,这件事,秦非离已然知晓,也知道锦言已经发现,是以,点了点头道:“那不叫跟踪,叫保护。”
“说好听点才叫保护,说不好听点,就是为了你秦王的一己私欲,监视我的行动!”
秦非离拧紧了眉道:“就算是监视,也不算出尔反尔。”
“怎么不算?”锦言瞪着他道,“你已经写了休书了,而且还盖了你的宝玺,难道这都不算么?”
秦非离微微一笑,顷刻也前倾了身体,凑近了她。锦言看他倾身子,下意识想要后退,可是随即一想,这样似乎就输了,故而,她仍旧气势冲冲地保持原先的姿势,坚定了心思,没有一丝一毫的后退。
秦非离随即在离她只有十厘米不到的地方顿住,双方呼吸相抵,近到他稍稍低头,就能吻到锦言的唇,随即,只听得他清越的声音,缓缓道:“我写的是休书,只说以后嫁娶不相干,可没说过你我桥归桥路归路,桥归桥路归路,一直是你在强调,我从来也没同意过。”
“你……你无耻!”锦言气得一下子站起身来,怒视着他道:“我是不会和你合作的,就算是转行,我也不和你合作,你这种卑鄙小人,和你合作,就是瞎了眼!”
秦非离随即重新坐好,挺拔的身姿,似笑非笑的唇角,他看着锦言盛怒的脸,漫不经心的将手摊开,信心十足道:“你会跟我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