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怔然的看着手上包扎好的地方。想起她那紧张的模样和包扎时候的几分温柔,他就觉得心的一角,被什么轻轻撞击了一下。冷峻的面容上,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都伤成这样还笑,你真的是无可救药的神经病了!”
凤魅雪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让上官念汐将装满一瓶子的血拿了进去,看着重樱掌心还渗出血液的布条,她感觉心中有些沉重。
没有结痂的伤口,还在淌着血,止血药似乎对他无效。一滴滴银紫色的血液,从指尖滑下,凝成一颗颗水钻,滚落在地面上。
“我也觉得自己最近精神有点错乱。”
重樱没有听出她是在骂自己,而是非常肯定她的话语。他最近总是时常见到她的面容,在脑海中晃动。或笑或怒或悲,各种各样的她,活灵活现地在他的眼中挥之不去。
“阿雪,他的伤口需要以不死泉的水才能治疗,你带他去清洗伤口吧,外婆就交给我们了。”
湮寂的话音,从屋内传了出来,看到重樱方才那一刀,她的心猛地一提,冲到了嗓子眼。
这个男人似乎对阿雪有情,但却不自知。这样懵懂的爱,更容易伤人伤己。
“重樱,你跟我过来。”
凤魅雪见到他的伤口始终没有止血的迹象,遂即开口叫道。
“你叫我什么?”
重樱清晰的听到她叫他的名字,那清脆的嗓音,没有刻意压低,听上去软软的、甜甜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原来也能够被念得如此动听。自她那水润的唇畔,珍珠般的贝齿间吐露而出,哪怕是简单的两个字,都犹如最美的音符。
“叫你重樱啊!难道你的名字起了不是给人叫的么?我可不想叫你什么神君神君的,你爱听不听。”
凤魅雪见到他发呆不走,直接拉着他,走到瀑布前面,然后解开沾满血水的布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