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敢说!”
抬起才低下的脑袋,他那双灰暗多日的眼睛死灰复燃的绽出精光。
百里醉很淡定,“我胆子小点儿的话,也不会就今天这么多事了。”
沈瑾瑜沉息,似给自己做了个平复的心理建设,然后才道,“我不会去沾花惹草,不是什么女人都能让我随随便便看上的。”
他语调里有不难听出的不甘心和气愤。
真是见了鬼了,谁都不行真非她不可的意思!
要不是非她不可,他犯得着费那么大的力气,绕了几个弯去把东华海的独孤莹捞了来做幌子?
那独孤莹也是的,到底想不想和陈月泽好了?矛头一转竟然合着百里醉对付他。
人是他弄来的,结果人家抬起手反给了自己一巴掌。
沈二公子气不打一处来!
“很不甘心?”百里醉试探的看着他,问得颇为幸灾乐祸。
沈瑾瑜绽出抹狠色,“来日方长。”
“那确实。”
她很认同这一点,便是垂眸瞄着才写了两行的卷轴,再道,“你晚上出去应酬亥时前一定要回来,至少两月陪我出去玩一次,可以带上公公和婆婆,沈家的生意我不管,吃的用的喝的穿的不能少了我就是,上哪儿都行就是不能去京城,女人的心眼很小,近来我也是才发现自己好这一口,加上我这个人极度缺乏安全感,你最好别出什么幺蛾子,不然我就……”
沈瑾瑜写得极快,几乎是她说完,他的笔也停下来了。
“你就如何?”
他三度抬起头来,带着假意的礼貌向她询问。
百里醉定定的迎上他略带胁迫的眼眸,一手摸在肚子上,像是酝酿了很久才有勇气,说,“我就带着你儿子跑到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僵默——
沈瑾瑜彻彻底底的失去反映,面瘫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