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你不明白的,大可问我。”
别人不敢说,对她,他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叫夜澜,是刚才那个傻子的小师姐。”顿了下,她又改口道,“哦不对,从前是他小师姐,而今辈分好似还降了一阶。”
这些都是先前在
tang半路上遇到奚夜,他就此缠上自己,喋喋不休的跟着她絮叨一路。
她没得办法,从不想搭理变成忍无可忍的发火。
可是好奇怪,冲那傻大个发了火之后,她又感到深深的自责,心底好似有个声音在怨怪她不该这样做。
烦死了!
回头,与身后的男子四目相接,她又是微微轻颤,相较方才,此时眼眸里颜色复杂,疑惑甚多。
要如何说呢?
面前男子的脸容让她倍感熟悉,是让她情不自禁想去依赖的。
之余,只消望见这张脸,她心底莫名的泛起阵阵难过,绞痛得喘不过气。
故而刚才在那个小院子里,连多做停留都没有,脑中有个声音在驱赶她离开,她便乱逛到这里来了。
颜莫歌手里还有一张饼,是专门留给她的,得她回首来,他对她莞尔,“饿不饿?”
夜澜没接,蹙眉道,“我又不是傻子。”
当她那么好哄么?
“不是只有傻子才吃饼。”颜莫歌慢条斯理的和她讲道理,“人不吃饭就会肚子饿,你睡了三日有余,又发了一通气,不吃饱哪儿来的力气——”
稍顿,他凤眸里笑意更甚,道,“继续发火?”
这句话无疑有刻意惹人恼火的嫌疑,只那不好听的话刚到夜澜嘴边,独独对着他就是说不出来。
恰逢此时,她的肚子‘咕噜’的一声,叫得何其响亮,弄得她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
颜莫歌爽朗的笑起来,把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