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望着前方,像是在看祭台对面的四大长老,若有所思着与之相关,开口却言着另一回事。
“原来澜谷在十几年前名为谜谷,颜朝谷中主人有所交恶,现下为颜弟医治的应是那人的徒弟。”
“故此阿朝赶过去了?”
“正是。”祁云澈转过头对身旁的人儿温淡笑笑,“此事说来颇为复杂,他们人已在恩周,不得紧要,那位夜澜大夫也答应为颜弟解毒。”
汐瑶不解了,“那还有何复杂的?”
祁云澈闲适得很,扬起俊眉,面上几分意外之色,“听说颜弟对那女子千依百顺,十分不同寻常。”
汐瑶闻言亦是露出一诧,“难道是缘分?”
“恐怕要做孽缘了。”大汗委实遗憾,道,“太王夫在信函中怨孤不事先与他打个商量,若夜澜姑娘的师傅在谷中,颜弟的小命丢定了。”
“这怎能怨你?”汐瑶为他抱不平,“阿朝从不同我们讲过他和哪个结怨在先,况且颜弟也是不晓得的,否则哪里会贸贸然入谷。”
祁云澈颔首,“你说得是。”
汐瑶再问,“那何以会成了孽缘去?”
颜哥儿那张嘴够毒的了,多难有个心甘情愿给谁制住的时候,那人儿定非同寻常。
况且桑朵朵说过,夜澜姑娘刀子嘴豆腐心,外冷内热,汐瑶都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呢,怎的阿朝就要挥剑断了他二人的情丝?
再向祁云澈望去一眼,见他似笑非笑老谋深算的狡笑又萦萦绕绕转在眸间,汐瑶心有一动,“云漠公子,有话不妨直言。”
大汗素来头脑清晰,做事条理分明,断不会在圣女祭祀的节骨眼上和她东拉西扯。
“慕风公子。”诡笑盛满祁云澈的眼眸,“既然你如此关心颜兄,不如前往恩周一顾?”
话说完汐瑶的脸就垮下来了,“你赶我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