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果。
朝不保夕,血债血偿……
可见夜澜的师傅无论如何都要为报此血海深仇,不但要报,且连自己都算在其中。
见他神情在这一时变化诸多,夜澜笑道,“我师傅每月十五回谷一次,他不得机会杀你。”
颜莫歌眸色轻漾,“所以你才要带我出谷?”
所以,她对这一切早在意料之中?
“不。”夜澜早就打算好了,“我本想着过两日再出发,要不是师兄突然回来……”
“你师兄和你师傅不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谷内有三间空房,一间是她那又聋又瞎的师兄住的,一间是她师傅所居,还有一间……
脑中电光一闪,他凤目忽的放光,道,“你师娘的孩儿保住了对不对?”
那就是说她的师傅当初是将那解药钻研出来了!
可她的师娘为何还会死?
莫非这中间出了岔子?
“我师弟是没死,不过你也用不着高兴。”凉雨早都湿身,夜澜实在不想再当头浇他满头的冷水。
对上他桓横着诸多疑惑的眸子,她想了一想,索性道,“罢了,都告诉你吧。”
想必除了眼前这个人,她再没机会把这些埋在心里的事讲给哪个听了。
“师傅对当年师娘中毒的事甚少提及,故而我不知道下毒之人到底是谁。在我将将入谷两个月那天,师娘忽然破了羊水,师傅的药只研成了一半,还少一味至关重要的引子,可是不得办法了,只能以此应付,我记得尤为清楚,师娘生产时流的血都是黑色的,煎熬了两天一夜,终于生下一个不会哭的男婴,她也气绝人亡。”
颜莫歌听得心惊。
听宫里那些老宫女说,母皇生他时也是如此可怖的情形。
“那个男婴……”
“是我师弟。”夜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