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他接过她的话,平和的语态里有着不难听出的茫然,罢了又自言自语道,“貌似是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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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关系!”夜澜肯定,语气重了,脸色也更沉。
“那我为何要问?”颜莫歌竟反问她。
为何在他睡得朦朦胧胧时,偏生记住了这一句,醒来就不受控的脱口问了她……
他委实想不明白了。
盯着他那张尽是不解的脸庞看,夜澜眸里有些许实施而非的东西忽闪而过,她先有怀疑,再而是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呢?
定是她想多了……
猛地把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真的撑了伞走远了去。
雨越来越大了,不过未时的光景,暗无天光,耳边除了雨声和朦胧的雨景,再无其他,仿佛灭世般安寂。
被扔在亭中的人心情却从未有过的复杂。
这小医女有事没事总爱瞪他,起了瘾头似的,他却是一点儿都不生气。
垂眸看看覆在身上的薄被,置于身前的手轻触到柔软的之感,说不出的舒服,使得他勾起一笑,连心里都暖了。
之后再去望那白衣飘飘的背影渐行渐远,绵雨将她和湿漉漉的周遭一齐晕染开,他是越看越觉着安逸,忽然觉得连她平日恼火着给他脸色看的模样都是好的。
冷不防,颜莫歌打了个激灵,似乎隐有意识。
……
这天之后,谷里的气氛就很怪。
到了食晚饭的时候,清歌儿不知飞到哪里撒欢去了,夜澜站在中厅的窗边望了半响都不见回来,只好和颜莫歌一起沉默的……用饭。
桌上摆着十年如一日的青菜和鱼汤,两个人相对而坐。
没了清歌儿欢快的插科打诨,除了屋外的雨声,水滴声,还有不时穿插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