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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着一件黑色丝缎的袍子,宽阔的后背隐隐散发出不悦。
偏是还要睡在床外侧,不给她留半点躺下的空隙,明摆着刁难人呢!
没作多想,汐瑶吹熄了唯一的灯盏,走过去俯身轻轻的压在他身上,探头探脑的去望他的脸,笑问道,“七爷,你睡了么?”
祁云澈闭着眼,不应声。
汐瑶盯着他,他装睡,相互默了一会儿,她故意叹,“唉,既然睡了,那我就自个儿出去转转了,啊?”
说罢都还没来得及站直,祁云澈蓦地用手把她圈住,翻转之间,她已如愿躺到床的里侧。
可也只是一刹,他又转过身,拿背对她。
反正就是不语。
汐瑶望着他的后背,想起桑朵朵那比喻,不禁扑哧一笑,那厢,就听他闷声问,“有何好笑?”
他气还没生完。
伸了手从后面将他环抱住,汐瑶贴上去,忍笑道,“方才桑朵朵的话你没听见?像汗皇这么威武霸道的男人,犹如天上的雄鹰,抬头望一眼都难得望清,我却驯服了,我是不是很厉害?”
祁云澈对桑朵朵这朵生在南疆的奇花十分无奈!
转身迎上汐瑶等待的目光,欲开口,先被她抢道,“你不能生我的气!”
他大诧,“我不能生你的气?”
身在南疆诡异的神殿里,随时有两条巨蛇出没,夜都深了,她还要出去转转?
想转到蛇王还是蛇后的肚子里去?
汐瑶不笑了,转变做一张委屈的脸,道,“莫不是你以为只有你一人担惊受怕么?见你与那蛇王对视,我的怕不比你少,你可想过若再看有个三长两短,我能独活?你叫我与润儿怎办?是,你要说那全是为救我,我没有答应祁若翾的话,也不会生出这样多的事端,可都答应了,你我更身在南疆,不就只能见机行事?我本被那